Sophie Powers 只想让你产生感觉。随便给她的音乐贴什么标签——hyper-punk、alt-pop、glitch-rock,或者任何你生造的合成词——但别忘了最关键的一点:这位 18 岁的明星正致力于把真正的情感重新注入一片比任何时候都更疏离的流行乐风景。把她想象成一位复仇天使——一位曾被视为“情绪化少女”而遭无情否定的歌手兼词曲作者,如今下定决心确保这样的事不再发生在其他人身上。她既是流行明星,也是时装设计师,在两片疆域里同时释放着无尽创意;Sophie 正引领着一群头脑锋利、离经叛道的新世代创作者。“我从小就被不断否定情绪——总有人对你说‘你只是青春期,过一阵就好了’,”她说,“我不管它极度悲伤还是极度愤怒——我只想做出让人被肯定、让人觉得自己强大的音乐。”这份使命宣言贯穿了《NOSEBLEED》——Sophie 与 Gabe Saporta 的 TAG music 合作、在 Atlantic Records 发行的首支单曲;它也是对压在 Gen Z 肩上的社会期望一次精妙而刻薄的回击。狂躁、刺耳、却又极其抓耳,这首歌在 2022 年 EP《Red In Revenge》取得突破性成功后,重新把听众拉进 Sophie 独有的世界。她以一副傲娇而冷漠的口吻唱出她这一代的信息过载与情感匮乏并存的状态:“We don’t care at all / And we feel nothing even though we feel it all”。“Gen Z 真的很糟糕,”Sophie 说。写这首歌时,她正在“压抑自己内心的艺术家”,于是它成了对现代世界一次犀利、毫不留情的控诉——那个世界想把所有症结都推给更年轻的一代。“社会对年轻女孩和女性的期待简直疯狂。这首歌讲的是维持表面,然后干脆拒绝维持,终于有一天不再在乎——但同时也是在说整个社会都烂透了,导致 Gen Z 对它麻木。”像 Sophie 的所有作品一样,《NOSEBLEED》充满深层的叛逆精神——那是成长岁月里聆听那些眼里闪着无政府火光的颠覆性巨星的结果。小时候,她被 Lady Gaga、Kesha 这样自信爆裂、打破“女性艺人”定义的流行巨星吸引;她人生中看的第一场演出是 Bruce Springsteen 的演唱会——这位艺术家敢于拆解北美传统社会规范,并以狡黠的颠覆姿态登上大型舞台。Avril Lavigne——加拿大讽刺独行者们的守护神——也是关键影响。于是你就能理解 Sophie 为何成为今日的她:她被一群把“个性”与更关键的“绝对诚实”放在首位的音乐人养大。“我想把能在电台听到的另类流行乐,和 30 年前曾在电台播放的东西结合起来,”她说,“我爱那种带怀旧感却仍新鲜的音乐。”她对类型的颠覆态度也体现在视觉美学上,与同侪的另类流行世界形成鲜明对比。和她的音乐一样,Sophie 的造型毫无模板:所有服装都由她亲自设计,并和一位密切合作的女裁缝一起精心制作。她抢眼的风格映射出广泛而独特的品味;她是狂热的动漫迷,这令她的视觉世界显得超现实、明亮且极具冲击力。生于多伦多、成长于极度音乐化的家庭,Sophie 从小就认定自己想成为表演者——虽然她自嘲是“纯粹妄想”让自己死磕音乐,但她显然具备敏锐的流行直觉。她私下写歌、练唱,默默打磨技艺;15 岁那年,在一次与几乎不认识的女孩们同营时,她在篝火旁唱了几首原创作品。陌生人的鼓励给了她底气;第二年,她请求父母让自己转为网课,以便全力追梦。她搬到洛杉矶定居;本该读 11 年级时,她已经拿到与 NOAHFINNICE 全美巡演的邀约,于是干脆退学,去亲手抓住她始终描绘的未来。如今,Sophie 正站在她曾向往的那种锋利另类、情绪澎湃的成名边缘。她同时在音乐与时尚界收获成功,证明了她跨领域、无边界的艺术方式。她的英雄——像 Sleeping with Sirens 的 Kellin Quinn 这样的地下偶像——正成为她的同侪;老同学自发来看她的演出;多伦多街头立起了印有她面孔的巨幅广告牌。若不是她的执拗、才华与勤奋,这一切近乎奇迹。而最重要的是:人们与她的音乐产生共鸣,从中找到当年 Sophie 自己渴望的那份肯定与力量。“成长过程中,当没有朋友支持我时,我就靠音乐撑过去,”她说,“现在我做音乐的原因,就是帮别人熬过我曾经历的一切。”